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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日朗东南高地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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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一个为爱效过犬马之劳的人 在今天被视为失踪的人 正往旷野和荒凉中去 独自面对孤寂、衰老和死亡 而爱,会跌跌撞撞活下去 获得一次次的重生 ——拙作
一个为爱效过犬马之劳的人
在今天被视为失踪的人
正往旷野和荒凉中去
独自面对孤寂、衰老和死亡
而爱,会跌跌撞撞活下去
获得一次次的重生
——拙作《我为爱效过犬马之劳》,2016年
诺日朗还在那里,并且永远会在那里。窗外一闪而过的诺日朗,失之交臂的诺日朗,疗伤、康复中的诺日朗,我会再来,看你涅槃和重生!
东南高地
颜真卿显然是一位极具亲和力的刺史。他性格耿直刚正,声音洪亮而有磁性——他就是一块巨大的磁石,吸引并团结了大批有才华的人士,他们当中有官宦、文士、僧人、道士、游子、隐士、平民等。文学史上所说的“颜真卿圈子”是存在的,它就是以一代书法大家为核心的一个文人社团,一个饮酒酬唱、往来密切的社交圈子。八世纪下半叶的湖州,无疑是东南地区的诗歌中心,拥有像诗僧皎然、《茶经》作者陆羽、苦吟诗人孟郊、隐逸诗人张志和、女道士李冶等这样的名士,他们集约式的文学气魄,足以与拥有话语霸权的京城诗人相抗衡。
公元773年,颜真卿到湖州任上时,年届六十五岁。但他看上去不像一个垂暮老者,而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壮年,一个气贯长虹的领袖人物。他的书法艺术正处于巅峰状态,已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。颜真卿本人较少写诗,他将个人艺术表达为碑铭和字帖上的“沉默”,但他鼓励和倡导诗人们发出自己的声音,乐意看到湖州成为一座百花齐放、争奇斗艳的诗的花园。
颜真卿主事湖州五年,至少做了三件值得一书的事情:一、为纪念唐肃宗在长江流域建放生池的天子之孝和仁爱之心,在湖州建起了当时中国最大的放生池,立碑,并亲自撰写《碑阴记》。这口占地数十亩的放生池,是对唐肃宗八十一口放生池的一次颂扬和总结。二、组织编撰《韵海诗源》三百八十卷,共有十多位江南名士参与了这项工程。三、岘山上的一次雅集,诞生了中国历史上最长的联句诗。参与者除颜真卿外,还有皎然、陆羽、吴筠等二十八人。众名士围坐在石头洼樽(一只天然的大酒杯)边,饮酒赋诗,共得二十九联五十作句二百九十字。这次雅集,堪与东晋时期王羲之的兰亭雅集相媲美。
如果说颜真卿是这一文人社团的“行政首脑”,那么诗僧皎然更像是一位“精神领袖”。《韵海镜源》就是在他住持的妙喜寺编撰的,尽管他没有参与具体工作,但无疑起过重要的指导作用。论诗名,皎然是唐代和尚中最高的。他写山水诗、以寺院生活为背景的诗,也写战争、男欢女爱。他是一个亦僧亦俗的人,修禅礼佛,又不拒绝社交生活,尤其留恋颜真卿圈子良好的艺术氛围和文人友情。到了晚年,则对诗墨酬酢的社交生活厌倦了,隐居妙喜寺,闭门苦修禅理,终成正果。
皎然自称是谢灵运的后代,并以此为荣。在诗学专著《诗式》中,他对京城诗人鄙弃六朝诗歌优秀传统的做法进行了抨击。作为一名“外省诗人”,皎然对京城诗人的话语霸权和文化炫耀是不满的。他说,他们“窃占青山白云、春风芳草,以为己有”。而他本人,则虚心学习六朝诗歌,深研五言古体声律的和谐流畅,大胆实践,得其精髓。《寻陆鸿渐不遇》是这方面的代表作:“移家虽带郭,野径入桑麻。近种篱边菊,秋来未著花。叩门无犬吠,欲去问西家。报道山中去,归时每日斜。”
陆鸿渐就是陆羽。皎然找他时,或许上山采茶品茗去了,或许正脚穿藤鞋、披发疾走、击木高歌呢。其实,陆羽正在撰写修订他的心血之作《茶经》。他在湖州生活了三十年,主要住在皎然的妙喜寺里。多年前,两人在外地偶遇,结下毕生之缘。皎然比陆羽年长十三岁,陆羽对这位和尚兄长的诗才和佛学修养甚是敬佩。他移居湖州,多半是冲着皎然来的。好像是一次约定,两人在同一年(公元804年)去世。死后,陆羽墓和皎然塔相伴妙喜杼山——这是一对患难与共、生死相依的奇才兼兄弟。
颜真卿也很器重这位已将湖州作为第二故乡的湖北人,尽管他貌丑、口吃,但做事踏实认真,为了写《茶经》,把浙江、江苏、安徽三省交界处的产茶区都走遍了。陆羽的文笔,显然受到这个诗人圈子的浸润熏染,《茶经》里常有文采飞扬的诗意之笔:“茶者,南方之嘉木也。……茶之为用,味至寒,为饮,最宜精行俭德之人。……聊四五啜,与醍醐、甘露抗衡也。”在一部枯燥的茶学专著中,我们隐隐听到了优美的诗歌之音。
文章来源:《东南文化》 网址: http://www.dnwhzzs.cn/qikandaodu/2021/0708/521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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